但也不对啊，作为怡香园的话事人，他闭着眼睛都知晓扬州城五大青楼，那些头牌他去关照了数次，一旦其他青楼出现好玩的项目，他第一时间知晓。
若是来了不错的姑娘，他也会去捧场，在加上和怡香园的客户交谈，他可以确定玉香楼最近没有出现什么好的货色。
难道是因为傍晚的那一场灵气雨？
曹老黑疑惑。
他历经了两次灵气复苏，他也沐浴在昨晚的灵气雨中，今早起来，一柱擎天！
连他暗疾都修养好了。
“玉香楼内的姑娘莫非是得了什么益处不成？”
曹老黑怀着心事，没有拒绝自家少爷。
他在前方带路，两侧叫卖声四起，但一处玉器店吸引了苏子安的目光。
玉石馆。
玉石馆内不仅卖玉石，他还在卖昨夜下的灵气雨。
只见一口口玉器盛着一滩浅浅的五色斑斓的灵气水。
玉碟，玉碗，玉盆，但凡能盛放灵气雨的玉器都被拿了出来。
曹老黑见自家少爷停留在玉器店门口，连忙解释道。
“昨夜灵气雨下了一个多时辰，这和二十年前的灵气复苏时候下的灵气雨一模一样。”
“少爷昨夜也许是困了，老爷也来厢房唤少爷起身，但没能唤醒少爷。”
“还好老爷让苏府里里外外的玉器都拿了出来，用来盛放灵气雨。”
这是灵气雨？
“昨夜下的灵气雨，只能用玉器才能盛放吗？”
“那这些灵气雨如何售卖？”
这应该就是最早的灵石了，公然叫卖灵气雨，不过这才是第二次灵气复苏，洞天和世外之地还未开启，天下九口灵气源泉也还未出世。
灵气雨的价格只怕会很高。
曹老黑摇头，他也不知晓灵气雨的价格。
“灵气雨虽然能被玉器盛放，但效果日益减少，每天的灵气雨价格都会变化，而且一般人也不会购买灵气雨。”
在说话间，已然有数位彪形大汉走入玉器馆中。
那一看就是江湖人士。
这三位大汉，头戴斗笠，身上还披着蓑衣，扬州城今日九轮大日高挂，可没有下雨，这等打扮，着实惊人。
“巨鲸帮！”
“这是巨鲸帮的人。”
曹老黑脸色微微一动，上前一步，贴着苏子安的耳朵，细声道。
“少爷，我们赶紧走吧，最近江湖不太平，昨夜灵气雨浇灌在海上，一日之间，渔船损失惨重，有传言海底有水鬼在作乱。”
“巨鲸帮靠海吃海，官府都出面抓了好几波闹事的人。”
灵气雨在人间下了一个多时辰，不止是人得到了好处，只怕那些野兽水族都会获得进化。
苏子安心头一沉。
高武提升仙武，人族将面临巨大的考验，江湖江湖，那些妖兽和水族都会加入。
苏子安想到了神明口中所说的那头乌鸦。
神明那可是将金乌本源送给了那头乌鸦，这头人间乌鸦将成为金乌大帝，这绝对超越了武者第六境。
一想到此，苏子安着急了。
玉香楼的玉衡剑丸也不知在哪，若是他人得到，那么他在扬州城能获得的机缘就少了一份。
“曹老板，带路吧。”
“哎！”
曹老黑连忙在前面带路，这一次，他加快了步伐，苏子安也没有打量四周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