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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〇章 南海测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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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战深夜请常余来观星占卜,卜的是南海城的运势。
  司天监里授的课程讲的都是观测国家大运之事,亦或是某人某时的运势,若叫测一座城,还真的没有对口的条文。
  不过常余已不是从前的常余了,《紫仪十方论》之精要也不是应天洞内任一本典籍可比的。当听到这个命题,他脑海中首先浮现出了“四角八极论”。
  “四角八极论”里讲的都是城邦城郭的应星之法。
  拿钟玄举例,东有黄石山、勾凸山,西有逍遥池,南边是连绵的小丘陵,北边则横亘着一条大江。四条地龙或卧或走,将帝王之气尽数笼罩在钟玄城中。
  “四角八极论”通篇应对天星的繁复变化与地脉的纵横走势,大者可测王朝更迭,小者可测暮鼓晨钟。如今看不清南海城的地埋走势,硬要测算,只能找到应对的天星进行精确占卜。
  常余问于战道:“不知于将军具体要测南海城的什么运势?是兵争么?”
  “常兄弟果然通透,我们有意攻取南海城,只是不知良机在何时在何处。”
  常余也不啰嗦,展开黄金十分仪对天测量,过了将近半个时辰,对久候的诸人阐释卦辞。
  “南海城恐怕轻易难以夺取!”
  一句话出来,众人的眉头都紧上了锁。
  “观星得的卦辞有‘激流磐石’之兆,运势如卦辞所示,无论‘激流’如何冲击,‘磐石’岿然不动,南海城估计三十年内还是比较坚固的。”
  常余话锋一转:“虽不可强取,却有‘同舟共济’之兆,应当是盟约之兆,此卦是在‘激流磐石’之后,或需要到‘激流’出现那一刻起方有‘共济’的可能。”
  于战皱着眉头紧张地思考,片刻后释然。
  以我今日之实力,图取南海城势必困难重重,即便主公肯派海援南下,终究客难胜主,即有此卦,不论灵与不灵,总算有能够堵塞主战派嘴巴的借口了,我仍当以设阻为上,伺机而动即可。
  计议已定,于战对常余道:“常余兄弟真乃国士也,难怪深得王爷青睐,黄金十分仪也算是找到正主了!”
  常余心尖一颤,一股莫名明其妙的复仇火焰闪了一闪。
  于战接着问:“只是不知卦辞里这个‘激流’又应对着何事,为何南海城会身处‘激流’当中?”
  “是这样的,我同一位老师都曾观测到今年六月十二是百年不遇的大凶之日,其后凶厄绵长,延续多久更难以定论,似乎有可干预的余地,人定胜天也说不准。”
  “哦,如何一个大凶法?”
  “我技艺尚未臻熟,测不出到底是何灾厄,不过方域是在北疆,似乎与靖王有莫大的关系!”
  “若真是如此,我当飞鸽传书示警主公。”
  秦无伤一直冷冷地在一旁观望,看看于战对常余的卜测似乎深信不疑,不由得心痒,踌躇了半天方放下架子。
  “不知常兄弟可否能测人?”
  见是秦无伤提问,常余先是吃了一惊,随即郑重地点了点头。
  “可否请你为我测一个人的运势?”
  常余以为他要测秦簪的运势,那是自己早已观了十几遍的,卦辞随口就能说出来,忙装腔作势问道:“您可有此人的生辰八字?”
  秦无伤报了八字,却不是秦簪的,常余满心好奇帮他测了起来。
  “命主‘华央而折’,貌似……”
  “直说无妨。”
  “貌似是英年早逝的命相,不过看他如今运势如日中天,如果能借势行大善,或可改命……”
  秦无伤不住冷笑:“不用不用,秦某知此足矣,别的不用再说了!”
  常余见他一脸愤恨狠毒的样子,猜测他是卜测仇人的运势,想到秦簪那条“镜花水月”,不禁黯然。
  难道黄石山中我同她缔结的情缘终究是镜花水月不成?
  数日无事,秦无伤内伤将复,就要准备启程走海路北上木鳖城。
  秦簪自然是要跟父亲走的,她左右不和常余打照面,拖得竹声怀璧也都不搭理他。
  常余赖在这里无比煎熬,感觉满大营的人都在看自己笑话,可真要是鼓起勇气一走了之又万万做不到。
  看看日子,同王因然约定的五月卅木鳖城相见日日临近,若再待下去,走陆路肯定是来不及了,干脆赖皮赖到底,里外里都是要去见靖王,就跟秦无伤坐船,难不成他们还能把自己推下大海?
  如意算盘打得震天响,这天早晨却突然收着竹声托人转来的纸条。
  我们要回钟玄,有心的话就跟上。
  原来秦簪想回钟玄为周柔扫墓,她并不用上木鳖城,于是和父亲好好恳求。
  秦无伤起始一万个不愿意,后来还是于战同意派人沿路护送,秦簪又答应祭奠完周柔后立刻北上,万事都会小心,秦无伤这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