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有为的管理者，有你一个就够了。”
她又重申了一遍，而且从他的表情里，她仿佛也找到了突破口。
勇敢地回视，燕初飞理性地分析着一切：“如果非要说未来，你也不过大他十岁罢了，有你在的时候，用不着他，而你做不动了的时候，他也一样做不动了。到时候，可以培养更年轻有为的人替你们撑起寰易，所以……何必急着现在就让他成长？”
“你倒是宠他……”
这话尖锐，听起来颇有点耐人寻味……
燕初飞长长的睫毛一颤，立刻意识到自己刚才说话的口气，好像不是季小白该有的。
“不是宠，是就事论事。”掩饰地轻咳了一声，她耳朵尖尖有点红：“他还那么小，晚几年也可以的吧！让他趁年轻做点自己想做的事，以后，收心了再回去帮你，不好吗？”
她说的，其实都挺有理，只是，这语气实在不像是一个外人该说的。
她和小客，真的只是不打不相识的关系？
男人危险的眸瞳幽幽一缩，又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一阵：“说他还小？你也才20岁吧？”
易冷大燕初飞五岁，燕初飞大易客携五岁。
她觉得自己比起他来说，与易客携的代沟要稍小一点，也更能理解那小子的想法：“把人签在你手里，总比签在外人手里强……”
原本一开始说这个，是为了转移他的视线，没想到说着说着就说深了些。
现在既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也没办法再收声：“至少，不会像以前一样傻傻被人骗，几十万对你们来说不算是钱，可是，真正被伤了心的部分，是愈合不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