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圣僧伸出手，声音急切：“你不想救凤惊华了吗？”
萧嘉珏缓缓停下脚步，剑眉微蹙，迟疑的开口：“你能救融融？”
“融融……”圣僧重复这两个字，脸上露出讥讽的笑意。
萧嘉珏面色一沉，冰冷的眼眸注视着他，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圣僧深吸一口气，收起脸上的讥讽，淡淡道：“我可以救她。”
“但是，如果你想救她，你就要付出代价。”
萧嘉珏不假思索的开口：“任何代价我都愿意！”
“任何代价，你都愿意？”
圣僧的神情有些恍然，他似乎想起了曾经的记忆，随即，他抬眸望着萧嘉珏，问道：“如果，我让你，此生都不能和凤惊华在一起，这样的代价，你愿意吗？”
萧嘉珏面色一愣，久久都无法给出答案。
圣僧突然笑出声，他的笑容充满讥讽：“萧嘉珏，你真是……贪心了啊！”
当初，他问过萧嘉珏同样的问题，萧嘉珏不假思索就答应了他。
可是现在，他却又不肯了。
世上哪有这样的事？
“萧嘉珏，你不愿意？没关系。”圣僧撑着墙站起身，他看着萧嘉珏，眼底露出痛快和讥讽的笑意，轻声道：“因为你早就答应了。”
“你是不是很奇怪，你想和凤惊华在一起，为什么这么难？”
“因为，这是代价。”
“这是你早就答应的代价！”
圣僧大笑道：“萧嘉珏，你现在想反悔？”
“晚了！”
“凤惊华落得这么惨的地步，便是你后悔的代价！”
“是你害了她！”
萧嘉珏蹙眉看着发疯的圣僧。
圣僧的话，他不明白，他何时答应过这样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