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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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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国,想问什么就问吧。”老人看到黄安国数次欲言又止,叹了口气,他心里隐约也知道黄安国想要问什么,那是他心中永远的痛,不是他不想主动提起,而是他实在是没有勇气主动和自己的孙子说这件事情,难道要跟自己的孙子说你的父母因为我的原因被别人害死了?老人说不出口,他经不起自己良心的拷问,他也无法原谅自己,他甚至都无颜面对已经死去的儿子和儿媳,时间可以冲淡一切,时间也可以带走哀伤,但时间却带不走他心中的痛,就如同时间在他脸上留下的越来越深的皱纹,那痛也越来越不可磨灭,那是缠在他心中的梦魇,魂牵梦绕。老人老了,对权力看淡了,对亲情看重了,他又怎么有脸面去主动跟自己的孙子提起这样的伤心往事!
  
      “爷。。。爷,我想知道我的父母为什么那么早就去世了,我又怎么会和你们失散的。”黄安国情绪有点激动,老人的表情他看在眼里,但这一问,他非问不可,他不问出来,他心里就不痛快,他就没法打开心中这个结,再有什么隐情,他也有权利知道自己父母的事情,那是他最起码的权利。
  
      “安国,你父母是因我而死的。”老人凝视着黄安国,沉重的说道,老人此刻没有流泪,他的泪已经流干了,多少年了,想起这件事情,他都潸然泪下,老泪纵横。谁又能知道这么一个站在神坛的老人却有着那么多如此脆弱地时刻,为自己儿子儿媳流的眼泪已经流干了,他不会再流泪了。剩下的,只是心在滴血!只是对自己良心无数次地拷问和质责!
  
      老人此刻说出来了,面对着这个刚刚团聚的孙子说出了这么多年来只有他一个人背负的沉重包袱,老人轻松了,他亦也已经做好了面对自己孙子责问和指责的准备,他此刻,唯一希望的就是自己的孙子能够理解他,原谅他。那样,他的心足矣!
  
      老人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黄安国,他在等待着想象中黄安国地震惊,以及接踵而来的质问,但他惊讶了!黄安国脸上表现的比他还冷静,那是大喜大悲后的麻木,还是悲伤到极致的冷漠?又或者黄安国已经被他的回答惊呆了?
  
      黄安国的问题只有短短地三个字。“为什么?”他地表情已经给出了老人答案。那是片刻失神之后的震惊,虽然没有拍案而起,但也已经显露无遗。黄安国纵使是对他那印象中素未谋面的父母没有多少感情,但饶是他的冷静,听到这样的话,亦是无法接受,他刚才问出这个问题之前,想到了各种可能病死,意外事故。天灾**。。。。,却唯独没想到这种可能,自己的父母竟是因为自己的爷爷而死?这是为什么?
  
      面对着黄安国那迫切想知道事情真相的眼神,老人的思绪也仿佛回到了二十几年前,回到了那对他来说可以称地上是人生转折的一年。回到了那对他来说同样是人生最悲痛的一年。那一年,他经历了身边的战友牺牲的悲痛。那一年,他又经历了人生最大地悲痛,白发人送黑发人,当他亲眼看到自己儿子儿媳尸体地那一刻,他感到了天旋地转,整个天,那一霎那,仿佛就塌了,他的眼前一片黑暗。。
  
      “二十六年前,当时我还只是z省地一名省公安厅厅长,那一年发生了一起特大走私案,当时,并没有人意识到案件的严重性,案件也只是处在刚揭开的过程当中,所有人都以为那只是一起普通走私案件而已,当时,我也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只是成立了一个普通的调查组,但是随着案件的调查深入,从获得的调查情况,我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我立刻重新扩大了调查组,并且自己亲自挂帅。。。查,我才知道我自己还是把案子看简单了,而那时案件也已得到了省委和中央的高度重视,中央甚至派出了中央政法委,中纪委的两名副书记下来坐镇,调查组也一扩再扩,从各省,中央部委都都抽调了部分精英过来,上千人的调查组仅仅就是为了调查这一案件,因为案件的前期都是我负责的,没有人比我更加熟悉这个案件,所以,当时仍是由我来担任调查组的组长,直接向中央政法委和中纪委下来的两位领导负责,但是,饶是中央投入了如此大的人力物力,还派了两位部级干部来亲自坐镇,案件的调查仍是困难重重,在调查的后期,穷凶极恶的罪犯走投无路之下竟然雇佣杀手绑架了你父母以及年仅2岁的你,想让我妥协,停止调查,当时的状况已经容不得我妥协,庞大的国家机器已经运转起来,不是我一个人可以阻止得了的,何况,那种情况我也不会妥协,为了调查这个案件,调查组接连牺牲了几位调查人员,连我的副手,魏建(时任z省公安厅副厅长)都壮烈牺牲,你说那种情况我能妥协嘛?我不能为了一己之私,而丧失了原则。所以,当时,我赌了,我拿你父母跟你的性命跟罪犯赌了,我赌罪犯不敢真的对你父母下手,他们大势已去,他们没必要再给自己身上多加一项罪名,但没想到最后,我赌输了,这一输就是两条人命啊,而你也至此杳无音信。”老人声音哽咽,颤抖的双唇已经再无法发出完整的声音,“我这辈子也无法原谅自己啊。”这一刻,老人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