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出来的实在是太早了，现在天色都还没有亮起来，大街上除了上夜班的跟环卫工人外，就只有早餐店是街上唯一的亮光。
战擎渊将车窗稍微打开一些，为乔穗穗敞开包着包子的袋子，接着问乔穗穗：“那你盯着我看什么？”
“我在想，为什么你起的比我还早，但是看着却一点都不困。”
乔穗穗用手捂住嘴巴，微微闭上眼睛大大的打了一个哈欠。
战擎渊笑笑：“因为我之前为了将生意做起来经常要国内国外不分时间的来回飞，渐渐地时差就乱了，睡眠时间也越来越低，虽然看着是不困的，实际上是想睡也睡不着了。所以你能发困我倒是很高兴，这说明你的睡眠还不错。”
在他清醒的背后，原来是如此令人心疼的缘由，乔穗穗摸了摸他眼下的黑眼圈，越发的觉得心疼了起来。
“我现在倒是不羡慕你了，而且还想要你能够多睡一会。”
战擎渊笑笑，将已经在车窗边上晾的差不多的早饭递到乔穗穗的手中。
“没关系，那些已经是前些年的事情了，现在的我也能多睡一会了。快些把早餐吃完，然后再好好地睡一会，我估摸着等你睡得差不多了，也就该到目的地了。”
“好。不过我们干嘛非要这么早就出来，想见孩子们晚一些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乔穗穗接过早餐，喝了一口温暖的豆浆，连带着胃部，逐渐感到原本有些凉意的四肢也跟着温暖了起来。
就一个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