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年轻的医生话锋又一转，“她虽然知道了姜浩有危险的话，却并没有表现有多大的惊讶和伤感，最让我意外的是，她对姜浩的病情很感兴趣，还问了一些医学上的相关术语，并且听那意思，想是像给姜浩另找医生的打算。”
战天臬浓眉越发紧蹙，“就这些？”
“基本上是吧。”医生靠坐在旋转椅上，双腿交叠放在桌面，好奇，“你女人学过医啊？”
“嗯？”
“只是听她讨论姜浩的病情，像是对医学好像有涉及。”
战天臬眉眼沉了沉。
战汐从小体弱多病，性格怯弱胆小，张妈说她几乎不喜欢出门，学习成绩更是一落千丈，别人是学霸，她是学渣。
就这样的一个人，懂医理？
战天臬幽深的眸子沉了沉，挂断电话。
“嘟嘟嘟——”
听着电话那头传出来的声音，年轻的医生早已经习惯这位主一声不吭就挂断电话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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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天臬在走廊里抽了一根烟，想了半天事，才打算回房间。
“战先生……”
远远的，一个护士朝他走过来。
等到战天臬回到病房的时候，看到乔楚拿着手机，在阳台上打电话，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桑桑，你就来看一眼嘛，别这么快拒绝……”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她‘哎哎’两声，急得跺脚，“又挂我电话！”
正想拨回去，似乎感受到了无法忽视的目光，乔楚转身，看到战天臬回来，她顿了一下，默默收好手机，笑道：“大哥，你刚才出去干嘛了？”
战天臬没说话，关上门，走过来，不答反问，“在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