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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七章 募兵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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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
  
  昏暗的油灯下,桓彝放下书卷,皱眉望向了气喘吁吁的长子。
  
  自己在外装疯弄傻,搏取名声,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可这小子倒好,整天不是赌博,就是跑的人不见影子,叫他静下心来读读书,又听过几次?
  
  “儿拜见阿翁!”
  
  桓温察言观色,小心翼翼道。
  
  “又和哪家郎君鬼混了?”
  
  桓彝捋须问道。
  
  桓温连忙道:“儿正要禀报阿翁,阿翁不必再为儿担心,儿已被东海王府仆射袁耽征为家马令……”
  
  “袁家小儿安敢辱我!”
  
  未待得桓温说完,桓彝已是拍案大怒,家马令,这名字说出去,他的脸往哪儿搁啊。
  
  狠狠瞪了眼长子,桓彝冷声道:“我桓氏以经学治家,祖春卿公(桓荣)乃后汉大儒,你去做这家马令,即便为父拉下脸不要,你可对得起列祖祖宗?嗯?明日你去辞了,你若不去,我陪你去,另从今日开始,未得为父允许,不得私自出门!“
  
  ”阿翁,请听儿一言!“
  
  桓温急声分辩。
  
  “哼!”
  
  桓彝冷哼一声:“我桓氏的刑家身份,虽然没人提,可这事瞒不住,刑子家出人头地,何其之难,为父旷达玄言,博取名声,不就是为了你日后仕途无忧?你却去做家马令,又与那杨彦之为伍,他一幸佞之辈除了有两个钱,又有什么?你怎能如此短视,你让为父如何见人?“
  
  “扑通!”一声!
  
  桓温跪了下来,咬牙道:“阿翁,能否让儿把话说完?”
  
  “说!”
  
  桓彝目光锐利,盯着桓温。
  
  桓温道:“儿自然明白阿翁的苦心,但是请恕儿不敬,主上潜邸之时,阿翁尚为安东将军、丞相府中兵参军,及主上定鼎建康,您迁中书侍郎,又任尚书吏部郎,这官居然越做越小,阿翁你甘心么?“
  
  ‘你懂什么?”
  
  桓彝怒道:“寒伧武夫怎比得上清流显职,更何况那个安东将军有职无权,当之何用?”
  
  桓温摇摇头道:“阿翁,儿可不是这样想,清要显职固然得了名,可利在哪里,即便阿翁做了三公,家里仍是无尺寸田地,这样的名要来何用,毕竟我家不是琅琊王氏,诸葛氏那样的高门啊,在乱世中,必须掌兵,有兵才能有权,有了权才能广纳财富,助家族开枝散叶。
  
  杨府在朝堂上敢于触怒天子,不就是为了多掌点兵么?
  
  当然,儿不是说阿翁之法不可行,只是太慢了,大丈夫生于世,怎可手中无权,琅琊王氏能成为我朝第一等门阀,还不是大将军四处征战挣来的,仅靠大司徒于朝为官,哪得今日风光?
  
  阿翁瞧不起杨府君,儿不这样认为,杨府君能以寒门之身握万军,岂是寻常人?时人常以幸臣污之,可是抓住机会邀幸于主君,天下有几人能做到?要照儿看,那些人无非是错失机遇,说怪话罢了。
  
  儿于杨府君麾下效力,正是搏一份前程,也为学习那非凡手段,他日拥兵一方,为我桓家挣来一份万世基业,阿翁做清流尽管做去,一个家那么大,不能总走在一条路上,儿宁为寒伧武职,若是令阿翁失望,尚有二弟三弟继承阿翁衣钵,此为儿愚见,望阿翁三思!“
  
  桓彝难得的没有动怒,怔怔看着跪于面前的自己的儿子,渐渐地,现出了欣慰之色,突然哈哈一笑:“王氏高门皆犬豚子,怎及我桓家麒麟儿,你既有此愿,可做好了受人嘲讽的准备?“
  
  桓温不屑道:”犬豚子,理他作甚?他日钢刀架他脖子,谁敢嘲我?“
  
  “好,好!”
  
  桓彝连道几个好:“你起来罢,可曾用过膳,膳堂尚有米粥,温一下即可食用。”
  
  桓温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笑道:“儿一直于外奔波,尚未用膳,眼下尚有一事要请阿翁帮忙……”
  
  “什么?”
  
  听到桓温要自己帮着找骟人熟手,桓彝的面色一变,又有怒容泛了出来。
  
  桓温连忙道:“阿翁息怒,杨府君对此事极为重视,理该不是骟人,想必另有奇用,儿也好奇的很,只是儿年***游不广,是以冒昧请阿翁帮忙。“
  
  “嗯~~”
  
  桓彝的面色缓和了下来,挥了挥手:“你下去罢,为父记着了。”
  
  “诺!”
  
  桓温施了一礼,退出堂屋。
  
  桓彝看着长子的背影渐渐地隐没在了黑暗当中,目中现出了一抹感慨之色。
  
  ……
  
  年后正是最寒冷的时候,饥民食不裹腹,衣不遮体,荀灌又打出了吃饱穿暖的招牌,按道理募兵应该是很容易的,却出乎意料的是,整整七天过去,只蓦到了千人不到,其中大部分还都是前两天募的,后几日几乎颗粒无收,这不是说宣传做的不到位,亲卫们深入贫民区,讲解着待遇政策,很多人转身就走,根本不听,还有人听了,现出了意动之色,可就是不来。